柳舒然的話讓林遠不由得一個趔趄,差點沒扶住已經(jīng)隱隱打起了鼾聲的林志。
此時柳卿然從主臥整理好床鋪出來,倒是沒聽見柳舒然故作嬌羞的聲音,走過去幫著林遠將林志扶回了臥室。
從臥室出來,林遠見柳舒然依然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的答復,便小心的問道。
“大姐,想讓我如何代我哥哥答謝您?”
柳舒然聞言,美目流轉(zhuǎn),舒展了一下四肢,一雙渾圓修長的美腿肆意舒展,白如凝脂的肌膚,柔美誘人的線條。
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有為之傾倒的沖動欲望。
“簡單,方才不是說過了嗎,希望你的按摩技術(shù)不會讓我失望哦?!?
“其實很簡單的,大姐我們現(xiàn)在就可以開始。”
“哎,別急。”
柳舒然起身伸出一根青蔥玉指,抵住林遠的嘴唇,一股淡雅的梔子花香涌入林遠的鼻腔,甚是好聞。
“按摩這種事情,必須要在深夜才有意思,你先把廚房收拾一下,到時候我去找你?!?
“大姐,我……”
“弟弟,聽話?!?
柳舒然故意壓低了聲音,冰冷酥麻的性感御姐音聽的林遠一陣舒爽,一時間竟然找不到理由拒絕。
柳舒然回頭輕挑的眨了一下眼睛,便做到沙發(fā)上,拿起一串葡萄,刷起了手機。
柳卿然將林志安頓好,從房間出來,見廚房被林遠收拾的干干凈凈,絲毫看不出方才使用過的油漬等痕跡。
心中對林遠的厭煩倒也消散了不少。
這人看起來雖然土,不過還算聽話懂事,做事也麻利,更重要的是有一手妙極的廚藝,況且還有一根突破了柳卿然認知的巨根!
回想起自己從門縫中邊偷看林遠洗澡邊自慰的場景,柳卿然的俏臉就涌起一陣緋紅。
“姐,你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剛剛整理好廚房的林遠見狀,關(guān)切的問道。
“哦沒什么,走,我?guī)闳ツ愕呐P室?!?
柳卿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都出現(xiàn)了一絲酥麻的感覺,隨即甩了甩腦袋,對自己臉上那一抹緋紅假裝并不在意。
領(lǐng)著林遠向二樓的臥室走去。
林遠的臥室不大,是二樓的一處偏房,但是卻也比過往林遠住過的地方強上千百倍。
通透明亮的落地窗,干凈整潔,處處透漏著溫馨的氣息,都讓林遠十分的滿意。
“房間我都已經(jīng)讓阿姨特意打掃過了,你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,就住這吧,二樓也有單獨的衛(wèi)生間,起夜的時候動靜小一點?!?
林遠答應了一聲,摸了摸柔軟高級的山羊絨床墊,一個騰躍便躺了上去。
柳卿然無意間留意到,平躺著的林遠,
不知怎得,似乎是處于一位女人內(nèi)心對于完美異性的渴望,柳卿然內(nèi)心不自覺的一陣火熱,看著一臉愜意的林遠,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微笑。
“嫂子,謝謝你,我從來沒有住進過這么舒適豪華的房間,以后做飯的事情我包了!”
“那可不行,美食是我為數(shù)不多的愛好,怎么可以讓你全部奪去,這件事情再說,你先休息吧?!?
說話間,柳卿然的腦海中不自覺涌現(xiàn)出一些香艷場景。
“不,不可以這樣,自己已經(jīng)是有夫之婦,腦海中怎么會幻想那般羞恥之事!”
柳卿然敲了敲腦袋,不做停留,轉(zhuǎn)身下了樓。
……
夜里,林遠將東西收拾妥當,正準備上床休息,房門卻傳來”嘟嘟嘟“輕輕的敲門聲。
林遠心里咯噔一聲,柳舒然不會是玩真的吧!
開了門,果不其然,今晚在柳卿然家留宿的柳舒然穿著一身柔順的素色綢緞睡衣,低胸的領(lǐng)口露出大片乳白的春光。
胸前那兩團傲然的豐碩雙峰,隨著柳舒然腰肢的扭動,顫巍巍的抖動。
“怎么這么長時間才開門,是不是躲在房間里做什么羞羞的事呢,小壞蛋?!?
說著柳舒然將手搭在門邊,稍一用力,走進了林遠的屋子。
“大姐,這,今天有點太晚了,你也要好好休息的,現(xiàn)在按摩會不會有些耽誤你……”
柳舒然扭動著纖細的腰肢,坐在林遠的床上,將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腿交織,疊在一起。
左腿高高揚起的片刻,林遠的雙眼控制不住的瞥向柳舒然那一雙修長白嫩的大腿。
林遠長這么大,何曾和女人共處一室,這一刻仿佛感覺自己周圍的溫度都在上升。
素色的單薄睡裙被柳舒然的雙手緊緊的壓住裙擺,將其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完美的顯現(xiàn)了出來。
每一絲豐柔的線條都散發(fā)著獨屬于成熟女人的誘惑,看的林遠眼神有些呆愣。
“不晚,一個人的夜晚我已經(jīng)有些膩煩了,今夜,弟弟就好好陪陪我,可好?”
說著,柳舒然做了一個讓林遠血脈噴張的動作。
柳舒然將自己的睡裙拉起,露出潔白渾圓、如同碧玉一般無瑕光亮大腿,雙腳輕輕搓動,發(fā)出“嘶嘶啦啦”的摩擦聲。
平坦的小腹隨著柳舒然的呼吸,微微的起伏,如同此刻林遠在拼命壓抑住的躁動的內(nèi)心。
見柳舒然還在將睡裙向上撩,林遠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急忙上前抓住柳舒然的手腕,制止了她。
這可是睡裙!
從柳舒然胸前顯露的輪廓來看,是沒有穿文胸的。
在往上撩,自己就要看見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了。
火熱的觸感掌心傳來,柳舒然輕瞇雙眼,鮮紅的舌頭舔舐著有些干澀的嘴唇。
“大姐,既然是腰椎問題,衣服褪到這里足夠了?!?
林遠低著頭,火熱的鼻息噴出,不停的喘著粗氣。
柳舒然見狀,嗤笑了一身,便老實的在床上趴好,鼻子用力的嗅著林遠剛剛鋪好的床單。
林遠深吸一口氣,穩(wěn)住心神,雙手上撫,手指用力,不斷的按壓著柔滑的肌膚,柳舒然也舒服的輕聲喘息。
“弟弟這手法當真不是蓋的,果真舒服啊?!?
聽著柳舒然不斷的發(fā)出喘息,林遠雖然心中有些無語,但是面色逐漸凝重,根據(jù)自己按摩的感觸,柳舒然的腰椎恐怕不是勞損這般簡單。
“大姐,你若信我,可否讓我給你針灸一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