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醫(yī)品狂妃作者:十九毅時間:2024-12-16 19:00:03
緊接著是地上瘦骨嶙峋眼窩深陷泛黑的四十來歲婦人蘇氏。
她的皮膚暗黃,露出來的手腳瘦的幾乎只剩骨頭,看著竟比二十三世紀貧民窟的人更加消瘦。
而且單單看臉就知道病的不輕。
花輕言心中酸澀而心疼不已,她知道這是原主的情緒影響了她。
但她既然用了原主的身子,若是對原主在在意的親人置之不理,她連自己都會唾棄。
“言、咳咳,言兒,你沒事吧?”
蘇氏一臉擔憂的看著她,眼里是滿滿的疼惜和難過。
女兒被施鞭刑的時候,她卻只能無用的求她們別打,眼睜睜看著他們將女兒帶走而無能為力,想到女兒當時奄奄一息的模樣,心中就一陣一陣的痛。
花輕言上前將蘇氏抱到床上,搖搖頭道:
“放心吧母親,我很好?!?/p>
蘇氏抬起干瘦的手,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花輕言的臉,像是為了確認她真的沒事一般,絲毫不介意花輕言臉上的臟污。
不小心碰到臉上被花月柔擦出來的傷口,花輕言微微蹙眉,蘇氏立刻縮手,聲音梗咽道:
“是不是很疼?你們二叔怎么能這樣對你,幸好他的心還沒有黑透,肯放你回來,否則我一定要跟她拼命?!?/p>
蘇氏看到她身上那些刺目的鞭傷,氣得眼淚直掉,讓花輕言趕緊去洗干凈,再過來上藥,花皓月也催促她快去洗漱完上藥休息。
花輕言眼底閃過暖意,她是孤兒,從來沒有感受過親人的關(guān)懷。
不過她可不是花鎮(zhèn)夏大發(fā)慈悲放回來的。
看到蘇氏再次劇烈咳嗽的模樣,抿了抿唇?jīng)]再說話。
蘇氏看著病得不輕,花輕言借著為蘇氏蓋被子的舉動,探了下蘇氏的手脈。
探完脈花輕言臉色有些沉重,蘇氏情況非常不好,若是再不治療,連一個月都活不下去。
若是她的空間樞紐還在,她有把握制作出藥劑治好蘇氏,但若是沒有空間在,原主并不熟悉藥材,記憶中沒有她想要的藥材,也不知道藥鋪有沒有。
花輕言說了一聲先去洗漱就離開了。
她的身體已經(jīng)快到極限,等燒好水進入浴桶,全身都沒什么力氣了。
溫熱的水刺激的她身上的傷灼痛一下,但隨之就是全身都無比放松的舒爽感覺,花輕言泡在浴桶里,放松身心,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不知何時,一道臉帶銀色面具的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(xiàn)在花輕言房間,正好落在浴桶旁,和花輕言面對面相望。
黑影幽深的雙眸一頓。
浴桶里的女子面色蠟黃,一看就是長期吃不飽,水下的身子沒什么看頭,但身上肌膚卻出奇的白皙,和那一身鮮紅的傷痕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然而他只是掃了一眼就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,在房中掃了一圈,邁步走向那破舊的梳妝臺上,似乎想找什么。
銀色面具男子不知道的是,他剛移開眼,花輕言就銳利的睜開眼,聲音無波無瀾道:
“閣下偷偷摸摸造訪陋室,不知有何貴干,不若直接說出來?!?/p>
銀色面具男子見自己暴露也不心虛,鎮(zhèn)定自若的繼續(xù)走向梳妝臺,拿起上面放著的那枚玉戒。
花輕言一驚,難道他想要玉戒?
可她還沒確認她到底是不是她的空間樞紐。
正想說什么,卻聽一道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面具下響起:
“這玉戒差點要了你的命,你應(yīng)該不想要,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?!?/p>
說完就要戴到手指上,花輕言心里一急,忘記自己沒有穿衣服,撐著桶沿翻出來,兩步?jīng)_過來抓住銀色面具男子帶著玉戒的手。
“不問自取視為盜,還給我?!?/p>
花輕言有些憤怒的開口。
銀色男子卻眼神一黯,看著水珠沿著花輕言白皙卻布滿紅痕的肌膚緩緩流淌而下,滴落在地上。
明明是平板的身子,甚至因為那一身的傷痕而顯得猙獰難看,卻讓他身體下意識的緊繃,那處竟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。
不可能!他不應(yīng)該會對人有沖動的。
這個女人……
花輕言不知銀色面具男子為何突然僵住,她一把奪回玉戒戴在手上,這才發(fā)覺身上似乎涼涼的,低頭一看,“啊”的一聲叫起來。
連忙用薄被緊緊裹住自己的身子,臉上因為羞惱而紅潤起來,一雙眼睛警惕的瞪著他。
就算以前吃住在前線,她也因為有足夠大的空間,從沒有在人前赤身果體過,才剛穿來,卻被一個連臉都沒見過的人看光身子!
“妹妹,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”
門被突然敲響,花皓月焦急的聲音從門外響起。
花輕言瞥了一眼銀色面具男子,他非但不立刻離開,反而逼近花輕言,直接將花輕言逼到床沿,修長手指伸向花輕言帶著玉戒的小手。
花輕言立刻將手縮進被子里。
“你想干什么?!”
花輕言低聲質(zhì)問,不敢讓外面的花皓月聽到聲音,因為她一眼就看出眼前的男子雖然收斂了氣勢,卻讓她隱隱有種就算她全盛時期也無法戰(zhàn)勝的錯覺。
不過那玉戒她是絕對不會讓他拿走的。
銀色面具男子見此,眼中閃過一絲暗芒,因刻意壓低而顯得越發(fā)有魅惑力的聲音幾乎是在花輕言的耳邊響起:
“你確定要這玉戒?”
花輕言用沉默說明她的決心。
銀色面具男子似乎挑了下眉角,聲音也變得曖昧:
“即是如此,以后便不能后悔?!?/p>
話音剛落,男子的身影也瞬間消失,若不是花輕言精神力高,掃到窗戶幾不可見的動了一下,知道他是從窗戶離開,她都要以為男子是不是傳說中上古時代的妖怪了。
不過花輕言越發(fā)確定銀色面具男子修為可怕之處,雖然不知道他最后沒有硬搶她的玉戒,但為了保險起見,她還是盡快把玉戒弄清楚才是。
至于后悔二字,不可能會在她身上出現(xiàn)。
“妹妹??”
門外的花皓月的聲音再次響起,帶著急切,似乎都要破門而入了。
花輕言趕緊開口道:
“大哥,我沒事,就是不小心碰到傷口有些痛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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