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醫(yī)品狂妃作者:十九毅時間:2024-12-16 19:00:03
外面花皓月的聲音明顯松了口氣:
“沒事就好,你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笨笨的弄傷自己,洗完快點出來讓母親給你上藥。”
“嗯,知道了?!?/p>
花輕言應(yīng)了一聲,穿好原主衣櫥里洗的褪色的粗布衣裳后,就坐在床上,試著集中精神力探到玉戒上。
方才泡澡時她不小心睡著了,不過卻讓她精神了很多,很快就把精神力覆蓋到玉戒上了。
立刻就能感覺到和前世一般與空間產(chǎn)生了聯(lián)系。
花輕言臉上一喜,但隨后卻蹙起眉,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空間真的在,都還能看到里面的高能武器、機(jī)甲和藥劑等等,有了武器,就算這個世界的九階武者,她一炮就能把人給轟成渣。
花輕言正要拿出療傷藥劑,卻發(fā)現(xiàn)精神力無法探進(jìn)去,這是怎么回事?!
花輕言試了好久都沒能將精神力探入空間,反而差點使用精神力過度,只好暫時停下來,去了蘇氏的房間。
不過確認(rèn)這玉戒就是她的空間樞紐之后,終于松了口氣。
其實銀色面具男子來搶的時候,她還真怕那玉戒不是自己的,她覺得玉戒打不開可能和那男子有關(guān),若是下一次見到那人,或許可以問出些什么。
花輕言還沒走進(jìn)蘇氏的房間,又聽到蘇氏劇烈的咳嗽聲。
她微微蹙眉,蘇氏的病刻不容緩,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看看有沒有她想要的藥材,錢的話,她相信自己不會難。
蘇氏本來就身體虛弱,花輕言沒讓她給自己上藥,接過藥粉要回房間自己上藥。
花輕言打開青棗大的藥盒,看到暗紅色粘在一起的劣質(zhì)藥粉時,更加堅定的要立刻賺錢買藥材之事。
原主記憶中這種止血藥粉,其實是藥師煉止血丹失敗的產(chǎn)物,很便宜,五個銅幣就能買一盒,雖然能止血但定然會留下難看的疤痕,但對原主來說,即使花五個銅幣買也心疼的不行,而止血丹一個就要至少一個金幣。
在這個世界,一個金幣等于一百個銀幣等于一萬個銅幣,從這就能看出煉藥師多么吃香,不過若原主記憶沒出錯,花輕言能自信保證,她煉制出來的藥劑比那些丹藥效果要好得多。
花輕言從沒用過這個劣質(zhì)的藥粉,若不是她的身體實在虛弱,她決計不會將它抹到身上的。
涂完藥,身上火辣辣的疼著,一放松精神就感覺異常疲憊,倒在幾塊木板拼湊撲了張草席的床上就睡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門外響起了喧鬧聲。
花輕言猛的睜開眼,肚子灼熱的痛著,就像餓了好幾天一般。
剛下床,門外的聲音大了起來:
“大少爺,現(xiàn)在都日上三竿了,你說二小姐還在睡,誰信啊,老爺有請,讓二小姐立刻去前廳,大少爺快叫二小姐出來吧,別讓老爺久等了?!?/p>
聽聲音是府里的大管家。
“我說了我妹妹還沒起身,就算起身了,我妹妹不是下人,就算是二叔也沒權(quán)利隨傳隨到!”
花輕言打開房門,就聽到花皓月氣憤的說了這句話。
她嘴角露出淺笑,心里暖洋洋的,雖然原主一家清貧,但家人之間的感情卻讓人很羨慕。
這時身材微胖,眼露精光的管家已經(jīng)看到花輕言,語氣帶著嘲諷道:
“二小姐終于舍得起身了,既然起來了,就快點隨我去前廳吧?!?/p>
管家語氣輕蔑完全沒有一絲身為下人的自覺,花皓月氣憤不已,牙都咬得咯咯響,他還沒殘廢之時,這些下人哪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欺辱他家人!
花輕言看著趾高氣昂的管家,卻突然勾起嘴角笑道:
“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二叔,走吧?!?/p>
花皓月心里一急,忙出聲道:“妹妹……”
“放心吧大哥,我不會有事的?!?/p>
花輕言用眼神安撫他別擔(dān)心,率先出了院子。
花皓月哪能不擔(dān)心,可他這無用的身子,連自己去前廳都辦不到,他又一次唾棄自己的無用。
管家看著花皓月頹敗模樣,只有幸災(zāi)樂禍。
當(dāng)初花皓月年紀(jì)輕輕就展示不凡天賦,修為與日俱增,差點就動搖了老爺?shù)牡匚?,下人們自然不敢得罪,現(xiàn)在嘛,已經(jīng)變成廢人了,那就沒什么好顧忌了。
而花輕言只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廢物,老爺說什么,她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。
管家跟在身材瘦弱的花輕言身后,如是想著。
安國公府面積寬廣,數(shù)十座院子錯落有致分布,分為前院和后院。
前院是男丁后院女眷居住,院子不同程度的華麗精致,唯獨(dú)最偏僻的原主所住的院子破落失修,如同雞立鶴群一般的存在。
半個小時后才走到寬敞明亮的前廳,此時前廳上坐著三人。
首位上是面容嚴(yán)肅一身華服的花鎮(zhèn)夏以及風(fēng)韻猶存的花二夫人尹氏,而左邊下首正端著茶慢飲,舉手投足間一派富貴之態(tài)的則是太子君無卿,也是原主那便宜的未婚夫。
花輕言一出現(xiàn),六道帶著審視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,掃了一下她那粗布衣裳和蠟黃小臉,飛快的閃過一絲嫌棄,卻忽略了花輕言那晶亮有神的雙眸。
花輕言只當(dāng)沒看到,敷衍的問候了一聲就一屁/股坐在右下首價值不菲的紅喬木座椅上。
在場的三人都驚了一瞬,只因花輕言完全沒有以往的唯唯諾諾,看到君無卿也沒有以往的癡迷而羞澀目光。
管家一進(jìn)來就看到這一幕,立刻不悅的開口道:
“二小姐,你怎么能坐在那個位置上。”把椅子都弄臟了!
花輕言輕易從管家臉上讀出后面那句話,她掃了眼花鎮(zhèn)夏幾人,他們都不表態(tài),完全默認(rèn)了管家的話。
若是原主,早就嚇得趕緊起身唯諾站好,花輕言卻挑起眉角,不怒反而笑著轉(zhuǎn)頭看向花鎮(zhèn)夏開口道:
“二叔,說起來侄女的確不該只坐在下首位置了。
大哥已經(jīng)到了及冠之年,二叔不是說過等大哥十六歲就把安國公的爵位還給大哥嗎,大哥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十七歲,大管家的意思莫不是也覺得二叔要將爵位還給大哥了。
這樣說的話,我應(yīng)該要坐在首位上才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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