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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?。俊狈阶尤A瞪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。
我懶得多說,手臂一揮,那幾枚硬幣再次立起,并向著心形圖案里面滾去。
一進(jìn)入到圖案內(nèi),硬幣上便迸射出火花來。
禮花被點燃,隨著天崩地裂一般的聲音響起,一枚枚禮花在半空中炸開。
與此同時,那些玫瑰花也跟著燃燒起來,整個心形圖案化成了一片火海。
方子華等人剛剛緩過神來,又被嚇得倒在地上不敢出聲。
我剛走到袁思凝跟前,聽到一個聲音在旁邊說道,“好神奇,好了不起!”
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跟袁思凝一起出來的一個女孩,正瞪大眼睛,滿臉崇拜的看著我。
我朝著她笑了笑,然后跟袁思凝說道,“我們走吧。”
看到這一幕,袁思凝更加吃驚。
她這才知道,我們洛家的術(shù)法,不是他們袁家所能相比的。
隨著人群散去,袁思凝在路邊停住腳步,跟我說,“剛才我承認(rèn)你是我男朋友,不過是想要擺脫方子華的糾纏,你別當(dāng)真!”
她的模樣,跟她老爸像是從一個模子里摳出來的,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。
我點點頭,說道,“我這次來,是想送你一件東西?”
“什么東西?”袁思凝忽閃著大眼睛,不解的看著我。
河口村離鎮(zhèn)江城數(shù)百里遠(yuǎn),不知道我大老遠(yuǎn)送來的,會是件什么東西。
我從背包里拿出一串五帝錢來,“你把它一直帶在身邊!千萬別忘了!”
“五帝錢?我們袁家多得是。你來學(xué)校找我,就是為了送我一串五帝錢?”
我知道,跟她父親一樣,就算我怎么解釋,她也不會相信。
我一本正經(jīng)的跟她說,“我不遠(yuǎn)數(shù)百里,把它給你送來,肯定有它的用處。它加持過洛家術(shù)法,普通五帝錢當(dāng)然比不了?!?/p>
通過剛才那件事,袁思凝知道洛家術(shù)法很了不起。
她伸出兩根纖細(xì)手指來,輕輕捏住五帝錢,然后揣進(jìn)口袋里面。
“好吧,你的禮物我收下了。這是你送我的第二份禮物?!?/p>
她所說的第一份禮物,肯定是那縷包在黃紙包里的,我的頭發(fā)了。
我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這個時候,隨著一陣?yán)嚷曧懫?,一輛奔馳吉普在路邊停下。
袁思凝跟我說道,“謝謝你幫我解圍,劉叔的車來了,我要回家了?!?/p>
奔馳吉普車窗被搖下,劉琦的臉從車?yán)锫冻鰜怼?/p>
見袁思凝在和我說話,他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喊道,“思凝,袁先生等著你回家呢!”
“知道了!”袁思凝很清脆的答應(yīng)著,一路小跑的,向著汽車跟前跑去,并上了車。
吉普車帶起一股煙塵來,倏然開走。
我默默搖搖頭,袁家父女根本沒把我的話當(dāng)回事。
這件事有些棘手,接下來要密切注意袁家的動靜才行。
我沿著馬路往前走,想打輛車回去。
忽然,一陣剎車聲傳來,一輛紅色轎車在我旁邊停住。
有人從車?yán)锾匠鲱^來,笑著問道,“魔術(shù)師先生,你想去哪里?我可以載你一程!”
我這才看清楚,是那個跟袁思凝一起出來的女孩。
我搖搖頭,“我的住處不遠(yuǎn),不麻煩你了。”
女孩繼續(xù)說道,“你放心,我不會變魔術(shù),更不會把你變沒!”
她很會開玩笑,伸手把車門推開,朝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我不想像袁家父女那樣不近人情,朝著她點點頭,然后上了車。
女孩很熱情的自我介紹著,她是袁思凝的鐵哥們,名叫陳菲兒。
我把自己名字告訴她,并告訴她目的地。
陳菲兒邊開車,邊跟我聊天。
她很善談,告訴我,“大伙都非常討厭方子華,你今天替我們出了一口惡氣。對了,魔術(shù)師,你什么時候有時間,也給我變個魔術(shù)?”
她笑瞇瞇的看著我,小臉有些微微發(fā)紅。
“魔術(shù)變多了,會出事的?!蔽倚χf道。
陳菲兒笑著說道,“你真會開玩笑!思凝可是全校公認(rèn)的?;ǎ匪娜粟呏酊F。你的對手很多哦?!?/p>
“我的未婚妻,當(dāng)然不會被別人搶走!”我很肯定的說。
這個時候,已經(jīng)到了旅館門口,等我下車,陳菲兒開著車走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里,我一直關(guān)注著有關(guān)袁家的消息。
作為鎮(zhèn)江城比較有名氣的家族,袁家的事,傳播得還是很快的。
第二天早上,我就聽說袁家出了事。
有人在袁家去世,尸體被抬了出去,死掉的并不是袁家人。
從那天開始,袁思凝就沒再去上學(xué)。
同樣的,第三天早上,也有尸體被從袁家抬出來,這次是兩具。
看來我的卦沒有算錯,只是沒親臨現(xiàn)場,具體什么情況,我并不清楚。
袁家人對我態(tài)度很不好,我已經(jīng)去過一次,當(dāng)然不會再去。
如果再主動上門,袁野同樣不會把我當(dāng)回事。
我要等他來請我!
到了第四天,按照卦象來說,是袁思凝最兇險的一天。
我剛剛吃過早飯,一陣騷動從賓館外面?zhèn)鬟M(jìn)來。
我走到窗戶跟前,看到五輛轎車同時停在賓館門口。
我住的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賓館,一般來說,很少有什么大人物出現(xiàn)。
好多人都站在門口看熱鬧。
轎車停住后,前面那輛吉普車的車門被推開,劉琦從車上下來。
袁家人果然來了!
他把另一側(cè)車門拉開,袁野緊跟著下車。
跟前幾天見到他時不同,袁野表情很嚴(yán)肅,臉色明顯有些發(fā)白,有黑氣在滾動著。
隨著袁家風(fēng)水變壞,他的氣運(yùn)也在變差。
其它幾輛車上的人跟著下車,那是十幾名身穿西裝的男子。
他們應(yīng)該是袁家的雇員,袁野特意把他們召集來撐門面。
見他們進(jìn)了店,店里的人趕緊都退到一邊。
袁野沉著臉,徑直進(jìn)了電梯間。
不過幾分鐘時間,外面?zhèn)鱽硪魂嚽瞄T聲。
我把門打開。一看到我,袁野像要崩潰了。
抓住我手臂,苦著臉說道,“侄兒,我來請你幫忙了,這次你一定要救救思凝!”
其實我也很著急,因為爺爺說過,我和袁思凝的命連在一起,我當(dāng)然不想她出事。
我讓他們進(jìn)房,并在沙發(fā)上坐下,我給袁野倒了一杯水。
“袁叔,出了什么事?您不要急,慢慢說!”
袁野臉色煞白,那種傲慢的神色早已蕩然無存,一屁股坐下,一連喝了好幾口水。
忙不迭的說,“洋兒,你別生叔的氣,上次都是叔不對!”
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實在沒辦法,才來求我。
見我沒說話,袁野繼續(xù)說道,“洋兒,我對你印象還不錯,可思凝爺爺?shù)乃?,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個疙瘩?!?/p>
他終于跟我說了實話,當(dāng)初要不是因為袁思凝爺爺?shù)年P(guān)系,他肯定不會同意讓我跟袁思凝訂娃娃親。
袁野微微嘆了口氣,“其實我對陰陽師這個職業(yè)非常反感。我父親一輩子給人看風(fēng)水,相面,算命,結(jié)果卻不明不白的死掉了。我真不想讓思凝再嫁給一個陰陽先生。我怕將來你也走她爺爺那條路。到時候,思凝該怎么辦?”
他把心底的顧慮說了出來。
一般來說,陰陽師都不會有好結(jié)果,比如爺爺雖然活了七十多歲,仍舊沒能壽終正寢。
他有這樣的顧慮,也是很正常的。
我跟他說,“袁叔,你的想法我很理解,可每個人的命不一樣,如果能跟思凝在一起,我一定不會虧待她,我會傾盡全力保護(hù)她?!?/p>
袁野眼神閃爍著,他心里的執(zhí)念,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的。
他是個生意人,所有事情都以利益為出發(fā)點。
“洋兒,你和思凝之間的事情我不管??伤寄@個孩子脾氣很倔強(qiáng),能不能讓她接受你,就看你自己了!”
他在跟我攤牌,其實就算他不跟我說這些,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幫忙。
我問他,“袁叔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袁野表情多少放松一些,“你走后,我對你的話并沒往心里去??僧?dāng)天夜里,就出了件怪事,那天半夜,我被一陣鼓樂聲給驚醒了?!?/p>
“什么樣的鼓樂聲?”
“是娶親時吹奏的那種鼓樂。我很納悶,起床到了房門口,卻沒看到鼓樂隊,反而發(fā)現(xiàn)思凝正在大門口來回徘徊著。她從大門一側(cè)走到另一側(cè),卻始終也沒法出門,她在夢游?!?/p>
我皺著眉頭,感覺這件事有些不簡單,問他,“袁叔,思凝之前夢游過嗎?”
“她從來沒夢游過。我趕緊把她抱回到房間里去。后來想了想,那種鼓樂聲之前好像聽到過。”
“什么時候聽到過?”
“在思凝出生那天夜里,我聽過這種鼓樂,當(dāng)時還以為是祥瑞之兆。誰也想不到,過了二十幾年,鼓樂聲又響了起來?!?/p>
他滿臉疑惑的看著我,“我覺得有些不對勁。接下來的一天,又是同樣時間,鼓樂聲再次響起,同樣的,思凝又開始了夢游。這次她出了大門,我費(fèi)了很大力氣,才把她抱回房間里去?!?/p>
“我這才想起你跟我說的話,就從風(fēng)水一條街,把陳瞎子給請了來?!?/p>
我聽說過陳瞎子的名號,他雖然名叫陳瞎子,其實并不瞎,在風(fēng)水一條街,還是比較有名氣的。
“我讓陳瞎子守在大門口。到了那個時間,鼓樂聲沒再響起,思凝也沒夢游,我以為事情就這樣解決了??傻诙煸缟?,陳瞎子卻不見了,連電話也關(guān)了機(jī)。我讓人去店里找他,他根本就沒在店里。我有些慌了,安排人把我家附近找了個遍?!?/p>
說到這里時,他臉色煞白,像是想到了可怕的事情。
“后來在公園里找到了他,他正吊在一棵老槐樹的樹杈上,已經(jīng)死了很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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